第五十二章

你折腾了半天锁扣，纹丝不动。

只能气地靠回墙面。

窗外的雨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愈来愈大，到最后，你只能听见雨声，自己的呼、心声，跟外面的“轰隆隆”为一。

微微敞开的窗，飘来几滴雨，凉飕飕的。

没有多余的思绪，你试着挪了挪。

明珏在不远的地面，你眨了眨，才看清对方苍白的脸、锁的眉，还在发颤的躯，蜷缩的姿态很没有安全。

你迟疑地顿了，还是试着攀爬了过去。

掌心碰到对方裙摆的时候，你可以嗅到烈的烟味儿。

——似乎还有未散的酒气息。

但你懒得想那么多了，只摸索过他的裙，试图在他上寻找解开锁扣的小钥匙——明珏却忽然一翻，抱住了你的手，你皱着眉要离，他便抱得死，再睁开已经恢复清明的，嘴角的笑意显得无辜极了，“乖老婆，你在找什么呀？”

——你有些骨悚然。

不久前还在犯病、自言自语的明珏，又了往常的神，先前那副痛苦的神就像演给你看的一样。

“钥匙给我。”你回应，“我对你的过往没有任何兴趣。”

你始终保持着某清醒，或是怜悯，或是愤怒。

但都被你的理智压去，你并不打算共他。

你可怜他了，谁又来可怜你？

受害者变成加害者，加害者来折磨你这个新的受害者。

是你以往多余的善心害得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你不可能原谅他的，你只会觉得他好笑，特别好笑。

听到这番话，明珏嘴角的笑意逐渐收敛，里的光消失了。

“我知的……我只是……”

他言又止，将话语吞咽肚里，又从松松垮垮的领找来一枚小巧的钥匙——而后，自己的里。

“乖老婆，没有了。”抿着嘴朝你笑，“你得把脚给锯了。”

“才能离开我。”他眨眨，无辜的神，恨得你牙。

你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半天说不话来，脾气被彻底燃的一瞬间——你伸手往他的里行，是让他将钥匙吐来还是纯粹的施，你也不清楚，你只记得小三的腔起伏，闷笑的声音刺耳绵，你想将他整个人给撕碎。

“哼哼哼……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

“生气了……咳嗯……乖老婆……生气了……”

他的嘴角被划伤，血淌来，你的手指碰到他的腔，他的，他却还试图用勾你的手指，惹你一疙瘩。

不断用力探来的手指，他抓着你的手腕儿，支撑起自己的一边，而后偏着脑袋咬破你的手指，你吃痛得连忙开。

明珏嗤嗤一笑，仰起颅，分离开时还有靡的丝。

“在这里，乖老婆。”

他伸，给你看那枚安安静静躺着的、沾满唾的钥匙，用手指将这玩意儿掏来，往后一扔，扔到你绝对拿不到的距离。

发了清脆的响声。

“乖老婆，”他吻你手指上的伤，“你也咬过我的啊。”

“还疼不疼？”又吻你指甲的开裂，“不生气了好不好。”

“我用剩的时间，来跟你耗着玩儿，怎么样？”

“你看——”他掀开自己的裙，腹一不知何时被嵌的伤疤映你的帘，还在隐隐渗血，“我给自己放血玩儿了，可是好奇怪啊，宋折，被刀刃割开的时候，我满脑都是你——而且，我居然会有快……你可以拿刀我吗？“

他里笑，嫣红的一开一合：“我的乖老婆。”

“……”

疯，彻彻尾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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