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扎的地方在尾闾稍靠前的位置,这里曾是某个已经几乎消弭在人世的妖兽族群们的尾生的地方,也是它们的骨最脆弱的地区域。它们生放却薄寡义,专以男人的与女人的为,且擅极的媚术。其族群虽古老悠远,但因为天所致,所以难以期生存繁衍,据闻最后一位纯正血统的后裔便是已逝的齐国棠姜夫人。
司寅动作暴地扯开津的常服,将薄如蝉翼的里衣剥开,一白玉般莹的胴。他手中碾动着银针的尾,仔细观察着津后脊骨上的黑红禁咒。
果然,在针几近连没骨节中后,模样嶙峋似爪牙的象形文字突然不甘心地扭动了一,像是一条苏醒的冻蛇,尝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后仍蛰伏于雪沼中,幅度微小却兴奋地摆动着。
司寅无声地动了动,在哑咒的控制,中的咒语依旧发挥了灵力的效益。
针所散发的血光愈发艳丽起来,宛如一滴剔透的赤珠石,嵌在狩师的椎骨中,在白腻的肌肤的映衬显得格外惑人。
津此刻已是满的汗,双都噙满了的泪,他神志不清地摇着脑袋,神迷蒙地息着,涎挂满了却不自知,他喃喃自语着:“……奇怪!觉好奇怪……我……嗯嗯,我的脏要烧起来了……”
津的血速已经超过了平日的两倍,白皙的肌肤都被得发粉,每一条血中的咒语与灵力都极速向他的大脑、脏与四肢。机能的轰然加速运作令他几乎失去了自我意识,太每突突动一,都令他产生一即将呕心肺的恐惧。
他将贴在地砖上,试图汲取其中的一丝凉意,可不到一会儿,地砖的温度就变得同他一样了。
津忽略间仍被刺的银针,连酸胀的疼痛都没有心思顾及了,他突然起扑司寅的臂弯中,脸颊贴在男人的,的嘴想也没想就将那枚柔微冷的中。
他手脚并用地绞司寅赤的上,嘴里嗫喏着:“刚才还觉得你好……现在看来,温度却正好……真好……”低喃之际,他的牙齿无不意外地磨蹭着男人的尖,炙的也卷着鼓胀的肌与不停着。
司寅的双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来,他正咬牙切齿地气着。他只要将视线移,便能看见面绯红,睫低垂的人正撅着两片,啃自己的。
这画面着实有冲击力,让司寅的脑极速充血,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
而津的力气也变得比平时大了许多,稳稳地挂在他的上,任他怎么拉扯他的手脚都纹丝不动。见自己动手的地方已经现了刺的指痕,司寅也不忍继续拨他,只好忍着传来的异样酥麻,低低地息着。
可若是等会儿小狩师清醒过来,回想起自己是如何势霸地推倒自己时,想必会更有意思吧。司寅一想到这个画面,就笑得眉都弯了起来,膛发阵阵震颤。
而这震颤,令津的额骨到不太舒服。他不耐烦地蹭了一脑袋,张就咬在了嘴的上,把那枚红的尖在齿间慢慢折磨。
“嘶——”司寅痛得倒一气,若不是能看到自己的东西还在,还以为真被这不知轻重的小坏咬掉了。
津闻声抬起来,的黑珠扑闪了几,像是一弱幼的兽类,可其中转的光芒却灵动宛转。他满不在乎地说:“疼吗?疼就对了!你就总是这样欺负我的。你这个混鬼,看我不咬死你!”
说完,他就张开嘴来,仰咬在司寅的结上,衔着那枚致的骨,用尖不断舐着,把男人的脖颈上标记满了自己的齿印。他狠狠亲吻着司寅的,就像是他白日宣里,那些难以向他人忏悔的罪恶幻想中一样,释放了压抑许久的念,缠着男人的,从腔的中得到战栗的快。
可他却忘记了,二人津互相换时,他已经自动为司寅解除了哑咒!
邪神温柔地抚着狩师贪婪的,他握住对方的后颈,指尖轻轻扣了一某节写着禁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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