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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陈代再次被膀胱中的涨意刺激而醒来。

他疲惫地叹了气，甚至短暂地考虑就这样在床上。

然而监狱的规则中也许有针对这样行为的惩罚？他的期即将结束，陈代并不真的想知这样需要付几个小时陪伴幽魂母的代价。

他爬床，手脚并用地朝浴室爬去，沉甸甸的肚向直坠，几乎拖到了地。

自从怀满一个月后，陈代的肚就像气球一样隆起，他已经好多天没见到过自己的了。

此刻，他爬到坐便边，才费劲地撑着盖起，坐了来。

他排淅淅沥沥的小便，并没有多少量。

这些天，他在晚餐后已经完全不喝，连白天的饮量也减少，却仍无法避免每晚上起码被意憋醒数次。

陈代起，艰难的用纸巾了，重新爬回床上，只觉得腰又酸又涨。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才勉舒服了一些，重新睡了过去。

觉只是眯了一会儿的功夫，膀胱中的意再次将他憋醒，陈代只能再次重复前往洗手间的行为。

早晨很快来临，他打着哈欠，挪动到淋浴室间，跪着洗了个澡，了。

他早已放弃任何正常样式的衣服，只裹了一件浴袍，一只手托着肚，扶着柜门站起。

镜中的他脸苍白，除了鼓起的小腹外，看起来比平日还要瘦一些。

医生说他这是营养不良，着他多吃，吃去的营养却似乎都被肚里的小猪崽们抢走，陈代的肚越发鼓了起来。

他费劲地挪动胀的双脚，费了平时三倍的时间，才挪到了餐厅，闻到早餐的味，胃里立即泛起了酸。

他并不想吃任何东西，却又不能不吃，只好选择了味淡薄，好吞咽的粥和面条，吃完之后，再努力起，挪到了牧场的。

此时已距离开工时间很近，饲养员笑着打招呼。

“陈少将早。明天就是预产期了吧？”

陈代无声了，他跪趴，松了一气。

虽然腹还是坠得慌，但是四肢着力时，他起码不用再担心重心问题。

他脱浴袍，换上了工作用的护膝和手。

牧场中其他的动，周少将、张、王中将们，扭着飞奔向各自的架，陈代却磨磨蹭蹭地慢慢挪动手脚。

他还在期，无论一天的有效工作时间多少，晚上都不需要忍受幽魂母的光顾。此刻只是漠然地看着其他人各呈心机。

所以，还是值得的。哪怕因为频，一晚上只能醒醒睡睡，哪怕肚拖到了地，再无法顾及容貌或尊严。

这三个月三周零三天，还是值得的。

只可惜，预产期就要到了，明天之后，他不得不再次回到每日计算工作时间，担心自己落在最后三名的日常中。

陈代爬到了猪的区，却并没有爬上架，只在旁边的草地上卧，尽量在不压到大肚的前提，把自己摆一个舒适的姿势。

上一次怀小狗崽时，他还努力伺候岸本，希望能笼住它，好在生仔之后累积更多的有效工作时间。

如今的陈代却抱着只要今天还能享受一天，就尽享受，明日的事明日再去忧愁的心，完全躺平。

订阅人数已经降到三位数的“陈代少将直播间”，此刻只有寥寥数人在线。

“今天也不开播么？”

“看来是。”

“陈少将现在可以啊，洒脱。”

“预产期是不是就在这两天了？”

似乎是被这句话发了关键词，直播间一条通告，“明日直播产猪崽。”

几个守的观众撒庆祝了一，预定了第二日的直播通知，也纷纷了线。

半夜，陈代开始缩，他疼得了满的汗，抱着肚在床上打，生生熬到了天亮，才被发现，送到了医务间。

医生开了直播，看到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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