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砍断白布，普通的利更不行，再这样去，宴程雨恐怕是凶多吉少。

况危急，言少清也只能试着向那个失去了记忆的“神秘恋人”求助。

那人说过让他在扬声的旁边召唤，不知需要靠得多近才能应得到。扬声在舒百离的后，想多挨近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你在吗？”言少清试着对安在墙上方的扬声大声喊。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尴尬地发现，那个人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告诉过他。他使用“你”来称呼，不知对方能不能听来。

“甜心，我在啊。”舒百离柔声应。他以为言少清叫的是自己，毕竟这屋里除了宴程雨之外，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知。”没有得到“神秘恋人”的回应，言少清忧愁地了额，“我问的人不是你，我又不是瞎，我看得见。”

“不是在跟我说话？”舒百离瞥了宴程雨一，语气不悦地说，“难不成是在跟他说话？”

“也不是。”言少清无语地答，宴程雨包成那么大一坨白布，他当然更看得见了。

“甜心，别在那里虚张声势了。没有了自作多的电灯泡捣，我们就可以继续之前的事。”舒百离笑意盎然地走到言少清的前，用手指挑起了他的，“等我们结束以后，他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滋滋……”

老旧的扬声中蓦然响起了吵杂的电声。

“什么声音？”

舒百离异常烦躁地转看向喧嚣的扬声，甩动衣袖猛力砸了过去。

“啪！”

扬声的外壳被砸了个稀烂，但里面传来的声音却不减反增。

“吵死了！”

舒百离双手抱，神痛苦，肤和衣衫上全都浮现了黑的条纹，向着全蔓延。

随着“砰”的一声脆响，舒百离的如同镜面一样骤然炸裂，消散在空中，地面上赫然现了一只断掉的手掌。

手掌蜷曲了两手指，纵一跃，绕过言少清，冲着已经敞开的房门狂奔而。

宴程雨周的白布已经消失，他闭着双目，痛苦地躺在地上挣扎，双手掐在自己的脖颈之上，留了几青紫的痕迹。

“你在什么？”

言少清心中一惊，连忙跑到宴程雨的前，拉开了对方的手臂。

宴程雨大两气，这才缓缓回过神来。他之前明明是被白布憋到窒息，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自己掐着自己。

“你们刚才看到的不过是那只鬼手制造来的幻觉。”扬声中传男低沉的声音，“病院里的神病患者在暴动的时候为了愤将院杀死后肢解，总共砍成了六段，颅、双手双脚和躯，其他的分都被那些人带走，唯有一只右手被丢弃在了这里。它大概是收的戾气太多，所以化成了厉鬼。”

“原来是这样。”言少清轻声应。

葛乐安家中的报纸里只提到了副院的过失，却完全没有提及到院，或许就是因为院的死状太惨，影响非常恶劣，又没办法再继续追责，故而隐瞒了关于院的消息，让葛乐安一个人背所有的黑锅。

怪不得先前舒百离在公寓楼里和他见面的时候只有幻象而没有实，很可能不是因为离他的位置太远，而是因为被人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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