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我觉得我说中了。

顾星，没说话，没表，烟，吐烟。

“哦，”他问，“为什么这么说？”

之前，我说了句他对我来说是个陌生人他就那么大动肝火，现在表却这样冷淡。除了这是已经发生的事实，我想不别的理由。

可这样一来，就有让我骨悚然了。他有什么目的。再一步想，曹听箫有什么目的。

啊，线索太少，想象不来。痛。

“所以，你本不是我的恋人？”我只好发问。

“怎么会呢？”他回答，当然这么回答。我看到他脸上又浮现熟悉的笑容，心里有不好的预。

“我把你得那么，”他说，“你觉得我会是第一次上你？”

我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10

我要澄清一，我和这个人发生了关系，这件事不会让我羞耻。但这个人老是轻轻松松把这事挂嘴上，冷不丁就把这事轻飘飘地提那么一句，这就让我很羞耻了。嘛，应该是私密的——别告诉我这个常识也是错的，我不接受！应该是私密的，不能随随便便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的挂在嘴边。

呃，但是考虑起来，对他来说，这可能就是他习以为常的事……

不！如果他真是我上的人，最最最最起码应该明白要照顾别人的心吧？应该想到我现在本不熟悉他吧！

11

“霜霜你该不会真的心智退回十四岁吧，”这男的还没把那该死的烟完，一边一边还笑话我，“那我罪过不就大了？”

“我说不你却还继续的时候，你的罪过就大了！”

他笑着，转把没完的半支烟灭在理台上。

“不继续了，不继续了，”他银的睛向我瞥来，勾促狭的笑意，“你可以少讨厌我一了吧？”

我看着他，脑海里莫名其妙浮现一个不合时宜的词：媚如丝。

怎么回事。我怎么了。这不该是我的想法。我应该定绝不动摇地厌弃他和稀泥的行为……但我现在又冒一个让我浑不舒服的想法：他正在对我撒呢，这么不解风合适吗？

我到另一个我正在我心里缓缓浮现。那个本不一样的我，那个被顾星熟悉，也熟悉顾星的我。

12

我的突然剧烈地痛起来，好像有钢刀挫我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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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轻柔地给我额和太。

好丢脸。我说完我讨厌他没多久，却又要被他照顾，而且还很受用。

“好了吗？”顾星说，“不行我去给你拿止疼药。”

“好了。”我不不愿地说。剧痛变成了一一的痛，总算不再叫我觉得什么都不了。我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手的手移开了。他走开。我听见倒的声音。他重新回来，把杯放在我面前。温。

他越贴，我越觉得丢脸。

“讨厌我到这份上？”顾星坐来，打趣我。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吃人嘴短？……

“也没有……”我说，“但你确实让我觉很……张……”

他没回答。我沉默地喝。

“嗯，霜霜，”顾星开了，“我会注意的。”

14

其实我应该有超级多的问题得问顾星，可鉴于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不愉快，我现在什么也不想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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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终端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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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告知我没有终端，智能镜、手表、手机、平板、电脑，都没有。

我后知后觉意识到我刚才在客厅觉得不对的地方是哪：该摆电视的地方也没有电视。

“怎么可能？！”

虽然这样真诚地质问，但我已经好准备——我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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