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吓傻了？怎么不说话？！”

乔桥：“……”哇呜呜呜，他生起气来好可怕！

“咦，小乔起床了？”

“我们只是洒鱼饵，等他上钩了而已。”宋祁言收回绪，“比预计的要快。”

乔桥震惊地看他一。

这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宋祁言扫了一屏幕，脆把视频界面投屏到了电视上。

“不用了，不值一提的小问题罢了。”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周远川笑笑，“不过我们会让他解除的，所以你什么都不需要想。”

了，摇得像拨浪鼓：“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

“我明白了。”梁季泽收起笑容，“放心吧，他藏不了多久了。”

“什么问题？我让他现在跟你讲？”

“为什么不接？”周远川兴致盎然，“听听老鼠临死前的悲鸣，不也很有趣吗？”

“因为逗你很好玩啊。”周远川趁机亲了她一，“放心吧，又不是梁季泽亲自动手，而且我们带去的人都很专业。”

十几秒之后，梁季泽那低沉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搞定了。”

“他这几天都躲在他人家里。”周远川坐过来，给乔桥看他电脑里的一段监控录像，“这个穿黑衣服的就是他。这是昨天晚上的监控，到现在为止，再没有拍到他从楼里来过。”

“周先生！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

“嗯，录音我传过去了，有空听一吧。”宋祁言垂眸，“计划需要稍作修改。”

宋祁言淡淡一笑，摁了接听键：“喂。”

乔桥觉自己在看电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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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言：“你们那边怎么样？”

乔桥：“……”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可张不是说设置了视频定时发送吗？”乔桥还觉得有些不安，“就算抓了他也没用吧，他要是不解除定时发送，视频还是会被传去。”

“考虑得怎么样了？”那难听的声音立刻充满整个房间，这个名叫张的混混似乎认为胜券在握，语气相当嚣张，“老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磨叽。”

……

接来两个小时，那名神秘同伙的份就像中的礁石一般渐渐面，先是车，再是名字，然后是份信息，照片，住址，电话，家人，朋友，同事……信息越来越多，越来越详尽，最后甚至连他前几天在哪儿吃了饭，见了谁，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了。

“关你事！”张提音量，“少他妈打岔，老问你话呢！我告诉你，别耍招，老烂命一条天不怕地不怕，我——”

“还要多久？”

“到底怎么回事啊？。”乔桥岔开话题，想让屋里的温度回升一些，“那人怎么打电话过来了，还有他为什么会有梁季泽的私人电话？”

“你这么说我要嫉妒了。”周远川弯弯嘴角，“早知我就不提前回来了，让你也担心担心我。”

又是这哄孩的语气。

“就是他吗？叫张？”乔桥看着手里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普普通通，着一双耷拉着好像永远睡不醒的睛，面颊凹陷，从面相上来说，一看就是心术不正之辈。

梁季泽的脸率先现在屏幕中，他一夜没睡，但脸却一都不浮，甚至还神采奕奕，也算是职业天赋了。

“辛苦了。”宋祁言略有些遗憾，“可惜他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宋祁言心平气和：“你对疼痛吗？”

“啊？你说什么玩意儿呢？”

“就是对疼痛的耐受力不。”

“谁让他把主意打到你上。”男人不以为意，“我说得已经很客气了。”

“来电话了。”宋祁言拿起手机，“还有必要接吗？”

“很顺利。”梁季泽说，“已经确定是哪辆车了，可惜是个牌的，查到车主还得时间，估计车辆已经被理掉了。”

梁季泽是什么人？他跟宋祁言再不对盘，相这么久也培养默契了，他几乎立刻就猜到那人绝对提了一个跟乔桥有关的要求，不然不会把宋祁言惹。

乔桥有些张：“梁季泽去抓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知。”男人冷冷，“不然他早就死了。”

“怎么？那老鼠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