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所谓的“借”也不过是“要”而已。

前男友走的时候，泪已经了，他表麻木，打开门的时候他回看了妙安了一，然后僵的笑了一。

只是他们已经不能像从前一样了。

妙安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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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借给前男友钱，因为前男友会拿那些钱去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那位久违的前男友毫无预兆的闯了他的梦里，在妙安认识姜焕后，妙安就很少梦见前男友了，他更多的是梦到自己和姜焕相的滴滴，在于姜焕分开的这两年里越演越烈，妙安甚至会梦见自己在姜焕发现之前就结束了对姜焕生活的监视，或者姜焕发现了，但是在自己的恳求也答应原谅了他，反正不论哪一，最后都是happy end，然后他笑着睁开，摸摸旁边的床铺，依旧是一片冰凉。

没救了，妙安拧着眉想，这个男孩没救了。

月亮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妙安想。

可是在最后一刻，姜焕居然联系了他。

梦里的这次也是一样，他痛哭涕，说绝对是最后一次，如果妙安不帮他，他只能去死了。

当时周小可都问他需不需要报警了。

发着奇怪的话。

他嘴里的“一些”已经是一个普通大学生想都不敢想的数目了，但是因为借钱的对象是妙安，所以也只是“一些”。

是不是温柔一会更好，是不是坦诚一会更好，是不是……

妙安站在那里，看着他哭倒蹲来，他用双手捂住脸，纤细的手腕上还有一个个针孔。

妙安常常会问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才会让故事变成后面那结局。

之前妙安已经替他偿还过几次债务了，数目都很可观，每一次，是每一次，前男友都会哭着说是最后一次了，可是总没有哪次是真的最后一次，每一次都是一次。

好像在恋这件事上，自己是没什么天分，了一个又一个错误的选择。

妙安曾经无数次后悔过，他想过如果当时拉住前男友，给他一笔钱，结局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这次的梦里，前男友现在了他的面前，不是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个光少年的容貌，也不是故事最后那个穷凶极恶的绑匪模样，而是他们分手以后的某天，他来妙安租住的地方找妙安，带着稀碎的星光，开门的时候妙安还看见了门里透来的月亮。

妙安又开始梦了。

那时候他还有妙然，还有连清，甚至连时年都来了，但是这次手术，他手术前和谁都没说，他还让周小可替他保密，周小可有这个义务，周小可不能拒绝。

妙安也否决了。

妙安醒来的时候是在他期住的病房里。

连梦都在戏耍他。

像大海一样，像天空一样，

妙安轻声说。

明明那时候他也很心疼他的样。

虽然说是期，但实际上妙安来的次数并不算多，上一次来还是两年多前被姜焕咬的遍鳞伤那次。

为什么自己那么冷漠，为什么自己没有去选择可以通往更好结局的路。

他求妙安和自己复合，得到妙安的否决后，他又问妙安能不能借他一些钱。

他说那些人都很凶恶的，他们会打死他的，或者让他去卖还债。

睛里充满了温柔与怜悯。

然后他也无数次后悔过，后悔自己对姜焕过的那些事。

如果他像连清说的一样狠心把人从火坑里捞来送去戒毒所也好，送回老家也好，总之帮他一，结局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别这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