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了多少次，到最后自己总是被动的。

——

被桎梏在怀里亲了许久，被松开后两个人气息都有不稳。

角溢的被祁月尘用拇指蹭掉，虞衷听到对方低声说：“红都掉了。”

还能怪谁。

他转过仰看祁月尘，发现对方嘴也被染红了，于是没忍住笑。

却不知自己在别人中更为可怜。

边红一片，红蹭得七八糟的，一看就知被人过。

祁月尘狩猎一般盯着他，慢慢错开视线，弯腰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虞衷脸爆红，伸手去推祁月尘，声音又弱又小，羞耻绝：“等回去好不好……”

——

一小时后他坐在祁月尘校外的那房里，绑带小鞋乖巧摆在门，裙却显得非常凌。

妆还没卸，红又被上了，用的居然是他之前买给「Silence」的那款，淡淡的豆沙红，涂上去又纯又诱。

虞衷当时不会选，也是问了表之后买的最不容易犯错的颜，想对方也许会喜。

祁月尘确实很喜。

“小虞怎么能这么漂亮，”他一只手扶着虞衷后脑勺弯腰吻他，“你。”

边吻边说许多好听的话。

「怎么这么乖啊」「好喜你」「好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好多好多。

无论言语还是动作，都让虞衷浑酥麻。

他仰着，努力回应。

亲吻逐渐开始变得黏腻。

肩带落来，祁月尘比往常还要熟练，同时也在亲他，的虞衷难以招架。

他隔着衣抓住祁月尘的手，但也没用多大力气，化来的泫然泣逐渐变得真要哭来。

“不舒服吗，”祁月尘倒显得比他平静许多，至少说话气息是正常的，声音很温柔，“可以声音的，没有别人。”

虞衷咬着嘴，框红红的摇。

祁月尘笑了笑，继续亲他。

甜言语又多了些容，很直白，简直令人难以相信祁月尘会说这话，他在描述自己的受和一些想法，各方面意义的，虞衷浑轻颤，耳朵烧得厉害，到最后终于没忍住开。

“别、别说了……”

结果一张就被自己发的声音吓到。

怎么那么啊……

祁月尘呼一窒，突然停来，低声说了句脏话。

他移到虞衷耳边问。

“可以用脚吗？”

虞衷意识还没恢复过来，愣愣看着祁月尘，意识。

其实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

直到气从脚心传来，蔓延整个脚掌。

虞衷缩着咬住，手指绞着裙摆，终于崩溃哭来。

怎么是这样的啊……

他还穿的袜呢。

之后他洗了好久的脚，直到梦，都有被到的觉。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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