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被拉住了。

虞衷在很努力地履行祁月尘曾提的要求。

雪还在，很安静，万籁无声，室气却很充足，隐约能听到轻微的渍声。

单衣撩到，被他上洇的汗打，趴趴地黏在上。

虞衷角绯红，嘴也红红的，四肢关节泛着粉，觉浑都在冒气。

“不来，”他终于受不了般开，颤着声音，“我不太会……”

扶在他腰间的手却迟迟没动。

祁月尘在他后亲他脖颈，用赞赏的语气夸他，“想想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再试试看。”

那……虞衷实在是不到。

太大胆了，那些肢语言。

而且还要被人一直注视着。

虞衷摇了摇，眶泛红地转过想去亲祁月尘，却始终无法得逞。

“你可以的，试试吧。”同时祁月尘在他耳边诱哄。

虞衷啜泣一声，倒在祁月尘怀里，一只胳膊挡住睛，却又被对方拿开。

“乖。”祁月尘柔声哄着他，语气又不容拒绝。

虞衷一脸羞耻绝。

……

“好粉，”祁月尘抬起，了，“宝宝得很。”

虞衷浑粉艳艳的，咙间呜咽一声。

他听到祁月尘又过来了。

边冒着气。

祁月尘垂眸看他，着迷一般：“乖，张。”

虞衷面上绯红还未褪去，听话地扬起脖。

……

接来的一切宛若失控。

他也没想到祁月尘居然准备的那么充分。

什么都带了。

只是到那一步，他受到的更多的是痛苦。

明明之前还很舒服，可是刚开始的时候……怎么会这么难受。

虞衷浑透，颤着声音去推祁月尘。

脸上还挂有珠，看上去非常无助。

密密的吻落，祁月尘放缓声音，安抚着他。

布料被洇的痕迹，那片面积在不停地扩大。

虞衷脚尖绷，嘴，泪不停往掉，肚一片酸，肚鼓着，被磨到说不话。

祁月尘声音那么温柔，欺负他却很凶。

好像他越哭，对方就越兴奋。

只是虞衷也渐渐失去思考能力，也没办法再责怪对方了。

他只能张着嘴呼，压抑着哭声，任凭祁月尘摆布。

——

雪了一整夜。

虞衷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睁的那一刻觉浑都要散架。

祁月尘胳膊还在他腰间横着，见他醒来就收，埋在他的颈窝，声音慵懒中带有一丝满足：“老婆。”

虞衷稍微动了动，察觉到一丝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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