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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尔大概等了两天，薇拉都不见踪影。他从那间房中离开，路上遇见了堵截他的芙瑞娜。

芙瑞娜明显是专程来看着他的，这女灵格暴烈，却也指哪儿打哪儿，十分好用。

杜尔却觉得好笑：“你再在这里挡着，你的王和女巫孩都生来了。”

芙瑞娜一都不信，她说：“人渣。”

杜尔觉得这个世界的词汇有唯人类论，为什么不是灵渣之类的词。他这么想，当然没说，他说的是另一件事：“如果每个和你的王不对付的人都算人渣的话，这数量未免也太多了吧？”

芙瑞娜冷笑了一声，打量了一杜尔：“你真好意思。”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杜尔无所谓地耸肩，“怎么看都是你们灵族对不起我吧，我可没有过对不起你们灵族的事。虽然我很想就是了。”

芙瑞娜看着气不打一来：“混！”她心思有些简单了，别人一激就生气了，“灵族没人对不起你！”

“灵族谁都对不起我。”杜尔觉得自己有幼稚，但还是不自觉争起来，“你的小王，你们的女王，还有你们了亏心事早死的上代……”

匕首鞘，芙瑞娜听不得黑暗灵大言不惭的侮辱。

但她的匕首还没靠近杜尔就被他打落在地，她自己也因为贸然靠近而被杜尔扭翻在地上。

冲动了，芙瑞娜懊恼地想，她应该听殿的话站在远拿箭指着他的。

但她嘴上还不饶人，愤怒地说：“你让我恶心！从来没人敢这么侮辱自己的母亲！”

“你知她是我的母亲？”杜尔一手着她，想着应该是洛德告诉她了。一手把她背后的弓摘来背在自己上，“那你也应该知，她对我了什么？”

杜尔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话，芙瑞娜没让他失望，张嘴就：“她对你仁至义重了，你这个野杂！”

芙瑞娜被杜尔拿东西敲了一肩膀，她觉自己脱臼了：“唔……”她倒在雨季泥泞的地面上，彻底没法反抗了。

“说重。”杜尔的声音暗威胁，他用一个样的武压着芙瑞娜的另一个肩膀，“说说看，她怎么对我有个仁至义重法？”

“她至死都在思念你。”芙瑞娜不太动了，但嘴上还在控诉，“殿去找你，你明明就在森林周围游。还不肯过来见她最后一面，还打了殿一顿！”

杜尔啧了一声：“是他打了我。”

他这么说了一句，但没有纠缠，他把芙瑞娜打后就加快步伐离开了。

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洛德的故事和他自己的从来都是两个版本，他以为是信息差造成的。或者是他那母亲为了掩盖年轻时的丑事，对她的次撒谎了。亦或者，说谎的是始作俑者，灵女王。

虽然他一向对洛德很警惕，但在他的怀疑链里洛德是等级最低的一个。他甚至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异母兄弟和自己一样……都是受害者。

也许是因为洛德一贯暴的友好真诚，又或许是杜尔对女王和母亲的印象太差了，也有可能于某些刻板印象。杜尔一直把洛德划分到好人，或者是有些腹黑的好人那个分类里。

现在他不确定了。杜尔想起母亲去世的那个雨夜，洛德从居住地跑来，主动抓住他找他打架。

洛德比他小一，但追着揍他的力气一也不小。

“森林！”“母亲就是被你气死的！”“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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