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已得太厚，若非他故意刮挠，她几乎觉不到他在自己，他在用手指她。

可见她面服心不服，他反而挑起克制已久的征服，“难我不来，你就打算给他白送，还穿着我给你买的衣？你把我当什么了，钟杳？”

她狼狈地攀住镜面，却意外望见角落闪过的人影，一边推他停，一边提醒：“有人。”

未等他回答，先前那人又从相反的方向来。她张不已地低，他却吃准这，在她耳边若即若离地撩拨：“就这么在意我叫你老婆？你觉得被占了便宜，还是恰好受用？又或者，越被占便宜，越觉得上瘾，钟夫人？你的神看起来很难受，疼了吗，还是到了？”

的鼻梁蹭开发梢，齿偏缄默不语，咬住她的后颈，略微纾解无挥泻的，与怒意。手指毫不顾忌捣着，快似细碎电，不断向心的堆积，蔓延向脊背，再是全。她的四发，泛红，像被一熟。

可他宁愿将错就错。

“走过去了。”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她更贴近自己，压住微涨的小腹，里应外合地碾，像是相抵的砺石。小为烈的刺激层层收，留恋不舍咬着他，将酸麻之磨得更透。

“你好像很相信我不会动你？可刚才那谁不是也说了，我们是一路货，怎么就不记？”他说来语调悠然，指尖却猛戳在罢不能的心。

她被那一声“夫人”扎中心的柔弱，更无从抵抗地变，张着心任他。

“我送你回家。”他冷冷说，将上的靡痕迹清理净，再也没来哄她。

不知这次又是什么缘故，嗜睡的眩再度袭来。他看她力不支，却趁火打劫，折起一条架上台面，将染的扒得更开，手指稍倾角度，斜向地悬去，故意惩罚错事的小孩。

是她期许已久的心之人。他很生气，喝了酒。他说这段事并不当真，却偏开惹她奢想的玩笑。

“哦。”她早就满腹憋屈，听他用已经知的事数落自己，破灭的心碎又死灰复燃。

她却不服气：“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不就是玩玩，何必多闲事。”

她没法回应他的质问，默无声息忍到他完。他很快也清楚她心不好，放缓节奏，直到停。

明知这就是最合宜的收场，她也没有立场，要他将自己带走，绪上却无需任何理由。这句理智、清醒又离的话，成为将她彻底惹的最后一稻草。横竖是日后分扬镳，两不相见，她再也不想收敛心中的委屈，怒骂：“开，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就像被撕成两半，还贪恋着他给的快，他的教训却太过刺耳，清楚无比地提醒着，此刻的自己有多羞辱。她以为先前那是绝逢生，如今却在无人知晓的暗角落，被另一个男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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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如他，怎会听不懂那是故意说着激他的反话？

“小钟，你不乖。”

他继续：“你觉得我坏你好事了？可你最后也该看到，这求而不得就反咬一的货，不值得。”

的，轻巧送。

她们站在偏僻的角落，光线也晦暗不明，不刻意往这边瞧，本没法发现他们在什么。可洗手台前，毕竟是公共场合。她不敢放肆地叫声，徒然将微张的双绷成各形状，压着，低低呜咽。

“早跟你说过，这地方不必来。现在吃苦了？”

小钟自知悔恨，面对他的数落，只有咬着一缕发，垂不语。他却捧起她的脸，教她像海豚一般，撅着趴在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