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一整晚(h)
他倾抱住她的腰,把脑袋搁瓮上,用人般呢喃的声音:你是不是不舒服?
这瓮也不知是什么的,怎么砸都咋不破。他气馁地垮着肩,如果放你来,你怕是会立撇我吧。思及此,他里气地笑了笑,肯定还会打我一顿。
他轻轻她的腹,似乎这样就能让她好受些,柔声:你打我的话得轻些,我这小妖,经不住你打的。
他的嗓音低醇,其实很好听,但婧絮对他只有厌恶,听他说话只会让她到恶心。
施暴者的假仁假义罢了,婧絮忍辱负重地咽这恨意,觉他松了手,恶心的绪才减轻些。
这几日他觉得她不舒服就不怎么碰她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砸不开瓮,蹇磬不知该怎么照顾她,听闻山姥姥有宝劈山斧,用那个的话应该是可以把瓮砸开的,但若是被山姥姥知她这样的仙家困在此,想想也知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蹇磬为此茶饭不思,本就瘦的又清减几分,二哥看在里,劝:那仙家养你,你用她养养好了,别太上心了。
蹇磬用筷戳着碗里的,没有。
苍喻见他不听,只得直白:你说喜她能有什么结果?她现在是被困住了,若是得了自由,怕不是上跑了,说不得还要打杀你一番。
蹇磬沉默。
苍喻继续:再者,你能困她多久呢?指不定哪天就来了,你这些心思,用错人了。
蹇磬把筷一扔,烦:知了知了。
苍喻见他不耐烦地走向自己的石,叹了气。
蹇磬回了石,瞧见床上一团糟。
那女被他放到床上安置,瓮往倾斜着,这样她的便可以躺在床上,此刻他的被被踢到床,床单皱得不成样。
蹇磬有洁癖,喜整洁,他的床铺起了床之后会整理得连个褶都没,但面对她的任他已经习惯了。
可见她或许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虚弱。
他半跪上床整理床铺,但她显然是要故意折腾他,一双小脚不老实地踩着被单划拉,搞破坏。
蹇磬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她很可,陪她玩了会儿,又忍不住抓住她的脚踝,忍不住问:女女,你是不是很恨我?
婧絮听他开就觉得恶心,他要称她女女,不知他那贱的脑袋瓜怎么想个这么粘稠的称呼的!
但现在她已经快习惯这恶心了,麻木地抬手捂住耳朵,想着别的什么事。
父君母君怎么还没找来,他们是不是知她被人玷污,嫌弃她了?
肯定是的,他们神通广大,能会这么久算不到她在何肯定是觉得她肮脏吧
也是,她自己都觉得脏。
像烂泥里的虫豸,挣扎着要活。
要说死,她也想死啊,可当剑刃刺破肤,她慢慢往压的时候,她是何等恐惧!怎么得去手啊?只要有一气还在,怎么会想死呢!
她沉浸在自己痛苦的漩涡里,没听到蹇磬对她发今晚同房的邀请。
不过听到了也是徒增恶心罢了。
夜里蹇磬睡到她边,动作轻柔地和她相好,婧絮如行尸走,对这事迟早要来已是心知肚明,但今晚他倒是没急着,而是乖乖呆着,婧絮忍着恶心等他发,他却一直横在里面没动静。
婧絮膈应得浑发颤,觉他压她的力松了些,动了动得了自由立刻狠踢过去,蹇磬被她踢惯了,没醒,迷迷糊糊地用继续夹了她的儿不让动,往她那儿凑的时候磕在瓮上,哐一声,蹇磬这才清醒些。
清醒了意识到她踢他,他略微施力夹了她的细,伸手揽住她的腰更地去,又睡去了。
婧絮没想到这贱东西竟至此!
他竟要她夹着他那肮脏的玩意儿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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