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夜晚

这一晚的气闷一直持续到第二天。

时近中午，温舒遥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窗外雨已经停了。

她洗漱完穿好衣服楼，却发现家中安静无人。

她走到沙发边，又找了一被光照的角落躺。

雨后初歇的光是从落地窗外投来的，有些刺目，她挪了挪，整个人倒过来仰躺在沙发的边角间，散落的发垂来，中的世界也跟着颠倒过来。无人看，她更能肆无忌惮地抬起双撑住墙。

等到温舒遥再次昏昏睡时，耳边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睁开，看见家中的阿姨拎着超市里的大包小包走来。

阿姨，我饿了。她拖了尾音。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这样躺着？阿姨看她一，走厨房，端门时放微波炉里的鲜虾粥，放到茶几上，先喝粥垫垫肚，午饭很快就能好。

闻见的香气，她立从沙发上翻来。

胡拢起肩侧的发，嘴里了粥，问：爸妈和阿呢？

一早就去医院了。

她当即放汤匙，追着阿姨来到厨房：阿怎么了？又不舒服么？

听说是昨晚吃完饭回来之后就有些气，用了药还是难受了一夜。

那我也要去医院。

你就别去添了，先生临走时还说，要你在家好好待着学习，哪里都不许去。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茶几边，了几粥就觉得饱了，和阿姨打了个招呼后上楼。

这一天，直到太落山，楼才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

她那时还躺在床上看漫画，一听见声响瞬间就爬起来，鞋都没来得及穿，跑到窗台边，将探窗外。

温舒芃被母亲牵扶着从汽车后座来。

听见有人阿阿地叫着她，一抬就瞧见二楼西窗边趴着的女孩。

碰到彼此目光的一秒，那个影就飞快消失于窗后。

跟着就是一连串跑楼的脚步声。

楼梯的拐角。温慧一把拦住即将撞上她们的女孩。

你冒冒失失地什么？

顾不上母亲的责骂，温舒遥扶着栏杆直气：阿，你好些了么？还难受么？

阿一见她就笑了，抬起手，轻轻拭去她颊边的汗，我没事。

温慧脸不虞：你不烦着你阿就谢天谢地，刚才险些将她撞倒。

对不起。低了歉，乖乖跟在她们后上楼。

看见她们了东侧的卧室，温舒遥又转楼倒了杯端上去。

正好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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