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笑诶温华。”方晚忍不住冷笑，“先是你的孙女辈的小姑娘对我敌意，哈，她对你倒是像条狗一样摇尾一句话都不敢说，对我就是侮辱我像条肮脏虫一样不该踏你们温氏贵的祖宅，接着你表把我说了一顿，你妈也莫名其妙过来了给你说好话。”

“还看到了一些人。”方晚很快撇开话题，“比如……你的前女友。”

方晚看了他一，哼着噘嘴移开：“我哪有生气？”

温华忍不住低吻她：“昨天了些什么？逛了一天，有没有好玩的事？”

“什么……”

方晚继续说：“但是这毕竟是过去的事了，我也不能抓着不放，就想着不给你添麻烦吧，自己缓解这样的心算了才来了这里，哪知温董您啊，到这里都不肯放过我。”

她说完，终于肯正看向还半跪在地上的温华，冷漠的视线让人心惊胆战：“我跟着你没享受到什么好还惹了一，说什么要对我好什么都给我，现在就来跟我抱怨了？呵呵……男人啊……这还得是男人，真是把自己的痛苦都建立在别人上了还把自己说多无辜的样，连我委屈一都不行了……哎，果然什么可以为我去死，什么都可以为我也就是嘴上

黑与白，好与坏，天堂与地狱，善良与恶劣，从来都是绝对对比。

温华静静凝视她，苦笑：“……你不是已经知了嘛，甘念青并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朋友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我……”

“呵呵，好吧，就算你当初说的是真话，你们俩啥也没有，那那个佐伯亚呢？”方晚直截了当地打断他，“我一想到国说不定随时碰到你的老人，女的就算了可能还有男的找上门咕咕唧唧说有多你，给你小也没关系，还说不定你们有的照片，跟我详细文字描述你们之间的亲密往事——好吧我说的再直白，一边跟我说还要我去想象你们多，了多少次，多少次，怎么轻柔语地像哄我一样哄着他们我就脑袋疼！”

“啊啊啊……好啦好啦，知了知了。”方晚无所谓般摆手打断他，打了个哈欠，好像已经听到厌烦，“虽然但是，我们仨之间有信息差，她可不知你已经把真相告诉了我，所以才那么大胆。”

方晚摇摇：“我没什么艺术细胞，只不过你表弟的画展有意思，我印象很刻的就是展的一对双生画，一幅叫‘天堂’，一幅叫‘地狱’，很多人都围在那里看，奇怪的是，两幅画就是一张纯黑一张纯白，没有复杂的笔，也没有绝对写实的技术。”

方晚只是刚刚眠，光线刺，再加上温华的不安分，她很快就微微蹙眉，艰难地睁开。

“没生气你连电话都不接我的？我可是直接从外地开车回来，路上到现在一秒钟都没停过。”温华说得委屈，生怕自己回来晚了就没老婆了。

但他没有实行，因为那终究差了意思。

与她相似的，无论是外貌还是格都贴合的女人来替补。

“哦。”方晚微微起，翘起，仿佛无聊地抠着自己的指甲，“所以说你现在是要怪我吗？”

一见到温华，她就发愣，然后傻乎乎地笑了。

“我闲着烦吧也不能打扰你工作，在家里带孩，给你表弟去个人撑撑他画展的场，免得李氏那边对你有意见说你都不表示一，好不容易去自己浪会，买吃的喝的，你还找个人监视我给你发定位，还得遇见你前女友对我怪气。”

她就是她，她不像任何人，但他现在看到的任何人和事都很像她。

“……”方晚骤然沉默，随即敛去笑容，淡淡，“黑暗，一望无际的黑暗。”

方晚微微侧：“看了你表弟的画展。”

‘开落是你、云卷云舒是你、起落是你，这个世间万，都很像你一样温柔又宁静安详。’

温华来了兴趣：“你看什么来了吗？”

温华：“……”

“可是我跟甘念青……”温华急忙想要解释。

“她跟你说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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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有喜的吗？要不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