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当兄弟、当亲人才跟你说这些。冯菁，我见的太多了，今日他图新鲜什么都给你，往后呢？人生那么，你后面的日你想过没有？”

这回倒是到谢良惊讶。

“当然不是。”谢良不假思索的说。

冯菁笑：“明天再说吧，当一整天，我得赶回去睡一觉。”她自己糟糟的，一句话也不想说，抬脚就要走。

冯菁瞪大了睛看着他，他在说什么？她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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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路过，喜滋滋的在数今天拿到的赏银，叽叽喳喳的议论今晚的焰火。可冯菁竟然已经忘记刚才看了些什么。

没有好位置了。”谢良连拉带拽，火急火燎的她快走。

“你要去哪儿？”

在女侍卫仄的房间里，她瞪着睛，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刚才她看见不焰火，现在她看不见黑暗，想必到了明天早上她也看不到光明。

冯菁被问的哑无言。事到如今，究竟是命运的裹挟还是自己的失误已经不重要了，总之是步步都错。她终究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清醒。到底是鞠躬尽瘁顺带着以相许，还是掉网不自知，恐怕只有天知。

“你真的要在她们面讨生活吗？”他几乎是颤抖着问她。

冯菁一边走一边觉得疑惑：那东西需要什么好位置，没落枕能抬不就都能看见么？或许今晚不对劲的不止她一人。

“我不会……”冯菁条件反式的脱而，可这话在谢良看来简直是轻飘飘的敷衍。他气急，怒：“那你就没名没分的这么跟着他吗？”

凉风过。

“天这么大，总有我能去的地方。”

“我从小就跟着他，比你更了解他。他这个人是绝不会耽于儿女私的。”

见冯菁迟疑，他继续：“还没定来，但是大差不差，你先不要外传。等我们到了肃州，你可以慢慢再打算。”

焰火结束她和谢良一回住，在羽鹊台应该要分开，可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冯菁，我有话跟你说。”

冯菁艰难的说：“你知，我不是那人。”

冯菁急：“你误会了，我没有，我是说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唉，这些都不重要了，总之我万寿节一过就会去和他辞行。”

“你和他不会有结果的，为什么要这么糟践自己？他什么况你只怕比我更清楚。岳如筝之后还有至少一打女人排队等着王府。”

谁知谢良定的拦住她的去路。

可她大概没有他想的那么好，不是还是，她都没有那么净。

谢良沉默半晌，突然：“殿有意将我外放肃州官，你和我一起去。”

话是这样说，谢良也是光明磊落的人，可她要是真的跟谢良走，端贤少不得要怀疑她和他有私，到时候要是连累了他可就糟糕。再说谢良自己也是有前程的人，和她搅在一起，尤其是她现在这样的名声，只怕也会影响他将来成家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