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 尊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愉悦：“这一路过来，对他奉违的人不知凡几, 就连炼化的肢都因沾染浊气, 有了自己的私心——拿别人当棋玩得有模有样, 只可惜再好的棋手一旦离了棋盘，这规则局势可就由不得他了。”

沈映宵盯着他：“那你呢？除了伺机杀我, 你又了什么？”

尊托腮看他：“你觉得呢？”

沈映宵看着他在梦里这副优哉游哉的模样，忽然：“那个茶摊老板，必定同你脱不了系。”

“嗯？”尊终于有了几分意外的模样, “何此言？”

沈映宵笑了一声, 没有答话。

看上去一副了然于的模样, 可其实他纯粹是蒙的——原因无他，那个茶摊老板知的似乎太多了些。

如今突然又冒一个同样知不少的尊, 沈映宵登即把这两人联系起来诈了诈，如今看来是猜对了。

他等着尊代。

然而尊却：“他的事, 还是问他自己吧。不过在那之前, 最好先让你师尊安分些——若知太多不该他知的事, 我可不保证等离了这里, 天不会找上门来。”

说着说着, 尊自己也有些遗憾，若非每次想透这些，都隐隐有天雷压之兆, 他早就拉着凌尘细聊了——也不知届时能看到多么彩的表。

……

沈映宵突然听尊提起凌尘，心中也是一。这一晃神的空当里, 他一沉, 又回到了那漆黑的地底当中。

沈映宵望着周围, 隐约明白了：这里应该就是一切梦境诞生的心。听尊的说法，那个茶摊老板竟然像是能掌控这里。

不过在去找他之前，还有另一件事。

沈映宵没往走，而是摸索着了隔那一场动的梦境当中。

凌尘不知怎的自己从噩梦中挣脱了来，理说他这算是通过了，可控梦境的人显然耍了赖，竟又想用新的梦境将人困住。

沈映宵犹豫了一，对那两人的信誉有些怀疑。不过对方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很快沈映宵就发现，这一次的梦境，竟然能由他控制。

“……”

念一闪，面前变成了沈映宵最熟悉的景象。

本命府，后院灵池，白玉莲台。

凌尘刚从噩梦中挣，还恍惚着，便被一牵，跌坐回台上。

剑灵刚被沈映宵召来，便冷不丁看到了这一幕。

它同沈映宵神识相连，立刻明白了掌控梦境的人是谁，惊讶之脱而：“你又要对你师尊什么？！”

“？”沈映宵抗议，“什么叫‘又’？”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什么叫我要对师尊什么——看不来吗，我正要保护他！”

剑灵实话实说：“……看不来。”

沈映宵：“……”

……不怎么说，时间迫。没空再跟自家剑灵打嘴仗。

沈映宵朝凌尘走了过去。

凌尘记忆仍旧有些混，还停留在许久之前。不过此时望着沈映宵，他眉心波动的剑意却稍微平息了一些。

沈映宵原以为他认了自己，可谁知一句就听到凌尘问：“……你是谁？”

沈映宵怔了怔。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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