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账本之后,案忽然变得简单多了。
没有中途断了的线索,想逃的人还没来得及逃跑就人赃俱获,赃、人证……只要办案需要,要不了多久就能到手。
这其中固然有秦崇屿未雨绸缪,也有丢失账本后,暗中阻挠他查案的人不再发力的缘故。
铁证如山,账目上清清楚楚的名字与血红的手印,还有各来往的书信,想抵赖都不成。
秦崇屿坐在衙门堂上,冷看容州知府不住抓袖揩汗。
老小人不坏,就是迂得很,被人哄骗当枪使。幸亏还有那么文人清的风骨,别人送他的好一概不要,这才保住了自己的乌纱帽。
而堂跪着的人,有多少是他们来容州的递了台阶。
他不是无脑之人,是以才会对秦崇屿顷刻变脸的态度由衷到自己像个傻一样被人看轻。
他不是能够随意任人拿摆布之辈,哪怕他和秦崇屿之间没有仇大恨,这也被惹火了。
非要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六哥一教训不可!
你现在就躺在我任我宰割,有什么资格拿这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对我!
秦祁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那一幕,秦崇屿的角脸颊沾满中呛的和呕刺激的泪,全然一个专供的工,哪有什么战神王爷的骄傲可言。
对他心生怜惜犹豫,不怕被他反过来讽刺么。
秦祁瑞怒从心起,右手把住秦崇屿的颌将他脸转过脸,那双雾蓝的眸仍旧一眨不眨,故意不把他放在里。
于是想也不想,抬起另一只手就在青楸的衣襟前一抓。
零碎飞舞的布片,白皙结实的膛随呼一起一伏。目光落在鲜红立的珠上,秦祁瑞呼重,那日看到的画面不断在脑中闪回。他觉自己燥,只想将泛着诱人光泽的中,听这人会不会跟躺在四哥一样,嘴里发不知羞耻的哼叫。
他遵循自己心真实的悸动了最想的事,汗的手掌一把探碎布隙,使劲握住饱满雪白的成绵的各形状。
张急切而蛮地咬上红的,如一个不知事的饥饿婴孩为了生存去咬面前的,听不见母亲为此痛呼,一心只为汲取养育自己的香甜。
他这一故意用牙去撕咬,膛暴的人一秒果然昂首一声痛苦且颤巍的。
“啊——”低沉微哑的嗓音,耳如冰棱击玉,秦祁瑞听见与那日如一致的声音,心神猛地颤动。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秦祁瑞着咬充血立的咬牙喃喃。你把我当成谁?你以为我是秦羽吗?!
秦祁瑞分辨不清自己此刻到底在不满些什么,是受到愚,还是被堂而皇之当另一个人对待,还是那座压在自己的大山。
而那受他怨怼的人儿,光洁的额全是细密的汗珠,剑眉微蹙,冷漠的底有着不耐,然而诡异的是,他手脚自由,却安静躺在书案上没有挣扎。
这让秦祁瑞更加确认是他拙劣的把戏,抗拒的神和安分的,都是男人,秦崇屿自然也明白如何才能激起一个人的好胜心。
好胜心会产生无尽的征服,这会将一个清醒之人的理智拖盲目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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