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穿心脏，疼痛。

“可是他却离开了你。”没有说，站在他边，陪他看这荒景又何妨。不是叶衾，记忆中唤着衾儿的人在这里，我不是衾儿，我是谁。

“你会骑吗？”突如其来，云淡风轻，不见泪痕。

？？在哪儿？

“非好不骑。”

赤兔宝，健壮安稳。一前一后，太西斜，山影重重。迂回上山，立于山，前方万丈渊，云雾缭绕。城为何，人为何，宇宙苍茫，你我皆蜉蝣。

“如此宝地，陌玉公何以发现？”

“无双公当真不曾听说过南闵山？”

南闵山，南闵山，他山有鸟他山他山依，鸾凤□□在南闵。

云雾中似有一蓝底白鹤锦袍公翩然而至。剑眉星目，秀发飘扬，嘴角上扬，皓齿微。角一动，唤了声“慕蓝。”

伸手，朝他走去，这人我曾见过。

“无双……” 好险，还差半步，万丈渊，不见来人。

回过，惊魂未定之人在后，眉锁，握手腕。有温度。

“你看到什么？”

“一个人，好生熟悉，却不记得名字。”

“他可曾与你说了什么？”

“你也看见？”

“公若是想在我这里装疯卖傻，大可不必如此费心。谁疯谁傻，我还能有所分辨。”

“……”

半响。

“这里是衾儿最之地。” 放远方。

“我说过，我不是什么衾儿。”

“我知你不是。”毫无波澜。

定睛，抬，这侧面，这山，这，怎地如此熟悉，何曾来过。

“为何带我来？”

“也许你也想来，不是吗？”

“恕我冒昧，陌玉公以前可曾见过我？”

低，凝视，转。

“也许吧。”

“也许吧……”

第4章 第四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旧可要换新颜

次日是开园的日，第一戏不可，非试演剧目不可。从早上开始便有人陆续园，寻找极佳之位，当然座无虚席。这次慕蓝在楼上观看，方知这楼上原也坐满了人，华服者众多，皆携眷带婢。

曲虽主题未改，却多有增改，更渲染力。

“无双公以为何？”

“现在方知霏儿姑娘所指。”

“公果真聪明……人人都渴望被关注，越是凡人越希望自己的话有分量，若自己所说之话所达之意有人能懂，便觉是人间之大幸事，又怎舍得错过。”

“多谢姑娘指教。”

“公说笑了，不过有而发罢了。况且知音难求，对吧，师兄？”

此刻陌玉正望着空空舞台神，角似有颤动，嘴微抿。听得一声“师兄”，转过来望向慕蓝。片刻，方转向柒霏。

“师兄，你可曾听得我刚刚说了什么？”

“去帮我送送客人，就说我累了，想早些歇息。”

柒霏知他并非玩笑，会累吧，无论是戏台上之人，还是台之人，都不是他。默默转往外走。慕蓝起随柒霏。手腕一，力很大，比昨日让人疼痛。

“在这儿坐一会儿……就一会儿。” 不容拒绝。

坐，松手，神汇。

“你可知这曲是谁所作？”

“……”

“是我，我为衾儿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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