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毫无生气，问：“差的是哪一？”

小庄：“你听我背关顾的那几句日记，你快哭了，你他，你不是你说的那人。”

周放惨白着一张脸，说：“我希望我是。”

这机会只有一次，再也没有了。

他早该知，就他这样的废柴，是救不回关顾的。

救不回了。

“我认输了。”他颓然。

小庄笑了笑，说：“早这样多好。”

周放说：“你以后对猫来好一。”

小庄：“那当然的。”

周放：“关顾的爸爸妈妈你也要好好照顾。”

小庄：“好。”

周放：“你不来关顾的工作，辞职吧，想继续撰稿人或是别的什么都行，我虽然没本事，可是我有钱，账里的钱足够负担你和关顾父母以后的生活，只要你别太挥霍。”

小庄笑：“我很好养活的。”

周放伸手，把在沙发背上的果刀了来。

小庄：“我收拾吧。”

周放拿刀尖对准自己的腹，比划了几。

小庄：“……你什么？”

周放朝他笑了笑，说：“我和你说实话，昨天晚上我等你来捉，你一直没来，我就预到我不行了，我不到，我是个废。”

小庄：“……”

周放：“早上送小简走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把关顾的房给你，父母给你，猫也给你，都能给你，但是我不能把他的人给你。我要去陪他了。”

小庄大怒：“你敢！”

周放却大笑：“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抬起手，轻轻巧巧，全无犹豫，把刀尖扎了肚里，刀没了小半截，殷红血在外的刀上，以及他自己的手上。他一声惨叫，太疼了，怎么这么疼！

小庄目呲裂，要冲过来阻止他自戕。

周放忙作势要刀，小庄忙站住脚，吼：“你别动！”

周放疼得嘴直抖，悲地想，好像扎歪了，没伤到要害，可能还得再来一刀，早知就楼死了，还能快一。

小庄一脸比他还疼的表，五官几乎扭曲，说：“我要杀了你……”

周放：“哈哈……不劳你动手。”他抓着刀柄要往外，疼得他大声惨叫……和想的不一样，一也不壮烈。

小庄竟大哭起来，哭得面狰狞，边哭边吼：“你他妈敢再动那刀一！我就杀了你的猫，我要把它剥！你再动一试试！”

周放：“你放过我吧。”

小庄疾步冲过来，他已经把刀了来，血飞溅，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看了，沙发上也是一片狼藉。

他疼得要过去了，手颤颤巍巍地举起来，想再给自己来一刀。

小庄劈手把刀夺了过去，泪朦胧，满面惊怕。

周放：“……。”

他果真没到要害，但是除了疼痛，失血也让他略微缺氧，他靠在沙发背上，没有力气再动，能觉到血在汩汩。

他想，没扎到要害也没什么，血了总会死的。

小庄在旁看他半晌，表渐渐冷静，说：“为什么？”

周放：“……”

小庄泪，：“为什么你宁愿这样，都不愿意给我机会？”

周放对他充满了恨意，说：“你知我有多想关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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