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今日可得空？”柳栈打断他的话，庄顾一愣：“有是有，怎么？”

柳栈：“呃，绾绾今早新了甜糕，让我叫你去尝尝。”

“……柳会甜糕？”庄顾半信半疑。

“跟丫学了呗，走走走，跟我一同回去吧。”柳栈不由分说地卸了他的弓箭，扯着他往自家府上去了。

到了柳府别院，见到柳绾绾时，她手里还真的端了一碟甜糕，见到庄顾便兴地迎上来：“小庄今日怎么得空来柳府呀？”

“……”

“哎妹妹，我同小庄有话要讲，你去后厨吩咐些小菜来吧。”柳栈连忙拦了柳绾绾，扯着庄顾往自己屋走，柳绾绾见状也不多问，瘪瘪嘴乖乖去了后厨。

“柳大哥。”庄顾跟在柳栈后面，一前一后走着，刚到门，庄顾便忍不住问：“我是不是了什么错事？”

柳栈停，回看他，言又止：“哎……先来坐，待我想想……”

“柳大哥，你以前从来有什么说什么，今日怎么这样奇怪？”庄顾站在门，没跟着屋，“有话直说吧。”

柳栈顿了顿，又回来拉他：“你莫多想，我就是有几句话要嘱咐你。”

“有什么话在军营不能说，非得来家里？”

“军营……哎，不方便。”好不容易扯了他坐，柳栈舒了一气，试探般开：“我昨晚听说，你去青楼……抓谌二公了？”柳栈用了个‘抓’字，让庄顾心里一咯噔。

“我……”

“哎，我也不是说你错了什么，可这样的举动，也算不上对不是？”柳栈自来老，甚少会这般语重心地开导别人，更遑论顾及地，顾及时机，他要说这一番话，必然是思来想去许久的结果，“少年时，你俩这样闹闹倒无妨，可如今谌二公已及冠三年有余，再过半年你也要及冠授字了，哪里还能这么胡闹，还闹到府外去。”

庄顾低，咬不说话，柳栈看着他，继续说：“谌家收留你，虽待你甚亲，可你还是得明白分寸不是？你这样不给二公留脸面，老将军知，怕是也不会兴。”

“我知……”好半天，庄顾只挤这三个字，睛仍是不看柳栈，像赌了一气。

柳栈叹气，还想说什么，临到嘴边，又只剩一句：“我也算看着你大，说这些也是为你好……”

庄顾又何尝不知，他是幸运，才得兄如柳栈，如此苦婆心。

“我明白了。”庄顾终于抬看他，底复杂不明：“多谢柳大哥。”

少年起，拱手行礼，转去了。

经过走廊时，遇到柳绾绾，她仍端着那一碟甜糕，柔弱又天真的样：“怎么刚来就要走啦？”

“我还有些事，所以不多坐了。”庄顾正要走，却被柳绾绾拦住：“哥哥他是不是说你了？”

“没有，随便聊聊而已。”庄顾心里麻似的，只想找个地方独自待着，可柳绾绾却看不来。

“昨晚的事哥哥跟我说了。”柳绾绾把甜糕捧到庄顾面前，笑弯弯：“你对二公的，我知的，从前夫君还在的时候，他偷偷去喝酒惹姑娘，我也生气，人一生气，自然就顾不得别的什么了，你说对不对？”

“……柳？！”庄顾到一闷气撞上，被她笃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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