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们终于想到一个罪名，诬陷燕王不近女其实是有龙.之癖，边容貌昳丽的阿彻就是证据，燕王迟迟不娶妻纳妾也是证据！

英王觉得这主意好！

结果御史刚在朝堂上陈述完，正德帝第一个发怒了，狠狠地拍了一龙椅：“放肆！”

御史跪了去，却扬着，不卑不亢：“曾有百姓亲目睹燕王殿与冯彻举止过密，微臣句句属实，还请皇上明察！”

周元昉淡淡：“哪个百姓？不如叫上殿来，本王倒要问个清楚。”

御史看向正德帝。

正德帝铁青着脸。

很快侍卫就把御史的人证拎上来了，是个三十多岁的摆摊的摊主。正德帝亲自审问，先叫摊主指哪位是燕王。

一共只有三个人穿蟒袍，摊主见过燕王的画像，准确地指了来。

周元昉面不改，等着父皇继续审问。

正德帝继续：“那你说说，哪个是冯彻。”

英王与御史心里都是一惊，以防万一，他们的确提前叫摊主也认了阿彻的画像，问题是，阿彻并没有现朝堂啊！

这个节骨，众目睽睽，两人都不敢给摊主使，只能寄希望于摊主的思索能力了，阿彻只是燕王边的伴读官，怎么有资格上朝？

那摊主只是个普通老百姓，就算平时听说过官员到了一定品阶才能上朝，可来了天面前，摊主早了阵脚，四瞅瞅，摊主睛一亮，立即指着文官之首：“他，他就是冯彻，那天我亲看见他替燕王爷汗了！”

此言一，文武大臣们的脸别提多彩了，霍维章更是爆笑声，故意打趣阁首辅沈复：“沈大人竟然亲手为燕王殿汗？”

龙椅上，正德帝努力憋笑，憋得腹伤都疼了。

还有很多人笑，受了冤枉的沈复不怒不恼，缓缓走到那摊主面前，盯着对方的睛问：“你确定你看到的是我？”

摊主听那么多人都在笑，误会大臣们是在笑此人与燕王殿的.，想也不想就。

沈复轻轻地“哦”了声，继续问：“那你可记得，你是何日撞见的我为燕王殿汗？”

摊主上：“去年端午，御河河畔！”

周元昉目光微变，去年端午，他确实与阿彻在一起，只不过，那时他想接近的是阿满。

沈复听了，回朝帝王拱手，平静：“皇上，臣记得，去年端午，臣去了广福寺，与德惠大师了一日棋，为了证明臣与燕王殿的清白，请皇上宣德惠大师，替臣作证。”

正德帝刚要说话，状告燕王的御史突然：“皇上，沈大人与冯彻容貌酷似，若非二人差了辈分，臣等也难分清他们谁是谁，李三错把沈大人认作冯彻有可原。因此，沈大人的人证并不能证明当日冯彻在何。”

说完，御史转向周元昉，凛然发问：“敢问殿，当日您是不是去了御河之畔，是不是与冯彻在一起？”

周元昉明白，这个叫李三的摊主是英王买通的假人证，但英王既然知他去年端午与阿彻在一起，一旦他否认，英王上能找来一群真的人证。

因此，周元昉坦然：“本王确实去了，在河边偶遇冯彻兄弟，本王便与他们上了一艘画舫，但，本王与冯彻之间绝无任何不妥举动，天地共鉴，尔等休要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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