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小狗洗澡。

小狗好像有些困，坐在你间、背靠在你膛上，后腰正好抵着你刚刚过的铃。偌大的浴室近乎没有一丝动静、只有你和她的呼相互织。你伸手去撩她浮在面的发梢、偶尔带起黏腻的破碎声。

今天公司里事多，你回来得有晚，也没什么神、想着怎么也要两之前睡。

刚到家的时候以为她已经睡了，但卧室灯还开着。于是你去冲了个凉、也换了睡衣。谁知一个膝盖才搭上床，她竟然翻过来，一条缠着你、胳膊也圈住你的脖，整个人快要挂在你上。

台灯都来不及关。手肘撑着床垫，你和她四目相对。小狗的圆睛漉漉的。

“想……”她半眯着睛、睫忽闪忽闪，乎乎朝你笑，“我已经洗好了。”

“已经十二半了。”你无奈，掐了掐她的脸。

“……就是想嘛。明天是周六。”

在这事上她向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望，有时甚至到让你不知所措。

你哭笑不得的当儿已经半不困了，她也隔着你的睡将那握在手中，柔的布料沾上了她的温度，你意识往后退了一寸，然而只是三两息的工夫，那东西就缓缓抬起来。

“唔……它比你诚实多了。”她睛睁得很大、专心致志看着你间支起来的小帐篷，完全没有注意到你渐渐咬的牙关和额上沁来的薄汗。

“什么话，我也很诚实。”

你声音一如既往从容低沉，动作却迅疾利落，拉过她的手腕、一倾将她顺势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探她睡、手掌罩过她柔的大肌肤，一手指探她的小森林、摸到两片微微张开的，伸了一节指去，甬里一片致、将你的指节吞。

还真洗好了。

总之接来她如愿以偿。你把她压在床上。

你了两次，一次在里、另一次在她的大上。你扭瞥了床柜的电表，慢慢地停动作、从她间离，脑袋埋在她颈窝里着、风度尽失。

她被你到都合不拢，浑汗、一片粘仿佛刚从里捞上来，可仍然不知餍足，拿去勾你的腰，底泪光晶莹闪烁，方才的叫床让她声音都沙了，“我还想要……”

你其实也远没有满足，但一想到以前不小心没忍住多了她也会受不了，于是拒绝了她的请求，“好啦，去洗澡。”

你把她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

说回现在。

澡洗得差不多了，你把浴缸里的放空刚要起去，她却往后一仰、还小幅度地上起伏起来，弧度圆优的磨蹭着你的、快要将那东西夹在中间。

“不行。晚了，你、你别……”理智在竭力叫停你，然而你怎么也没办法义正辞严地拒绝。是不忍，还是不想，只有你和她清楚。

她被你整个圈着、又向你扭过来。半垂、睡意绵绵的，可眸里的颜未曾褪去半分，反而越烧越旺、把你的魂儿往她的温柔乡里勾。从你的视角看，她显得那么小巧、可怜、且诱人。

“那，你推开我不就好了。”有理，本无从反驳。她还笑，睛都弯起来、那么得意，料定了你不会那么。

你又了。你也认了。你就是坏，坏透了。

“唉……”你叹气，闭上睛、低亲了一她的额角，心说刚刚的澡可白洗了。

她撑着浴缸边沿，背对着你、一抬腰就坐了上去。

两之前睡？谁说的？

反正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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