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于茗挣扎。

欧文松了胳膊。于茗转过去，突然发现另一个小的男生在旁边扭动，一边看着他。他立刻就发觉这男生和欧文是一起的。

“茗茗，我想你。你今天的颈环真是见鬼的迷人。”欧文往于茗上倒，在他脖上过，于茗对旁边的男孩急，“是你的舞伴？还不快拦着他！”又对欧文说，“你喝醉了，欧文？你要早回去。”

“这不算醉，”欧文说，“茗茗，你的车我还放在那里，我给你的东西我不会收回的。如果你什么时候还愿意找我……”

“欧文，你结婚了！你要时刻谨记这个事实。”

“那又有什么关系，”欧文说，“茗茗，我有时候真想把你绑起来，这么多年了，我为什么一直都这样，我你。”

于茗和男生一起扶着欧文，把他驾回了沙发。于茗看着醉态的人，心里不禁伤，欧文是真的他——也没对他过更过分的事。欧文家有钱有势，他要是想，他完全可以，但欧文是个好人。

“欧文，我们还可以朋友，但如果你真的把我们的关系往绝路上，那会很困扰。”

“你谭毅吗？”欧文醉意地看着他，忧伤地问。

于茗愣住了。他为什么这么说……

“茗茗，这是你的男节吗？”

“什……么？”

“难不是因为他拥有了你第一次？”

于茗突然浑发冷，“你说什么？”这事儿他谁都没有告诉，不可能有除了他以外的第二个人知，连谭毅都不知……

“茗茗，不要想这个问题，这没什么，我不介意，只要你愿意让我也……”

“你说什么！”于茗端起一杯酒就泼在了欧文脸上，站了起来，气场两米八，“给我清醒一。让你也怎么？嗯？你也想上我么！你只是想上我，这才是你的本意？！”

欧文似乎被突如其来的一杯酒吓到了，因为于茗平日虽然脾气不好，但在欧文面前从来都是礼貌谦逊的。

旁边人有人注意到这边动静，远远看过来，但酒吧这会儿已经很吵了，大多数人不曾注意。旁边小的男生想阻止，被于茗狠狠地瞪了一，退到一边不敢说话。

于茗拽着欧文的衣领，压低声音恶狠狠，“你是怎么知我第一次的！瞎猜的？”

欧文一脸红酒，还是懵懵地看着于茗。

“说！！”于茗大声质问。

欧文了上的酒渍，“是……我看到了……”

“什么？！”

“那晚在育馆——我没有直接看到，是听到的……谭毅走后你哭了很久，我觉得那应该是你第一次，从那以后，你就不太一样了……”

“还有谁知？！”

“没……没有了。”

“所以从那以后你觉得我是那会同意和你，和任何人来一发的那人？”

“不是！我……我你。”

“我说你怎么从来不介意我找别的炮友，其实是你也想当我的一夜对象，哪怕到现在，你已经结婚了！”

欧文垂了睛，“茗茗，我错什么了吗？你不是认同只有床上关系吗？结婚，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阻碍。”

于茗突然问，“你说你我，你真的能和张尚德离婚吗？”

欧文愣了一，“能！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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