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正蹲在院中仔细地修剪松树盆景,她刚刚放铜剪,就听见王外传来一声破门而的响。
那千斤重的石门被一凶悍的龙气爆开,不堪一击的细碎石块纷纷坠落在地上。
“主上……”茯苓一脸惊恐地望着越走越近的冥神。
她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主人。
一缥缈的金龙息包裹着玄迩的缁衣,他的眉宇间弥漫着极度残暴的狠戾,脸上几抹猩红的血迹已然涸,像极了千万年前他刚在三千血海中厮杀了百日,归来之时锐不可当的模样,除了……他怀中抱着血人般的夙郁。
茯苓胆战心惊地跟在冥神的后,看着主人走路时淌在玉石地板上斑驳的血迹,轻声问:“小公……他……”
在她看来,夙郁的正脸埋藏在冥神的前,半张惨白的脸,只有两嘴被人胡涂抹上的稠的龙血,斑斑血迹的毫无起伏,似乎是死了。
玄迩侧过去,一只睛冰冷而复杂的神。他淡淡地瞥了一面忧愁的侍女,原本磁而低沉的嗓音变得嘶哑难听,像是无数只的石被犬牙错地着:“他只是睡着了。”
见主上的神状态与状况明显不太正常,茯苓咬了咬牙,又赶忙跑上前去,柔声说:“家可以先替您照顾好夙郁公,主上您……”
玄迩冷冷地望向她,面容寒冷如冰川上的皑皑积雪。他神幽暗而晦涩,得面前的画侍女汗如暴雨,一时失了分寸地倒退了一步,突然单膝跪倒在地上。
“主上!贱婢罪该万死!”茯苓浑颤抖着,柔媚的音不复以往,尽是恐惧与惊愕。她光洁的前额砰然一声撞在地面上,两只修的柔荑的掌心向上翻起,向圣洁无比的神灵朝圣般虔诚地低声啜泣着:“是、是夫人!方才贱婢没有力见,未曾注意到夙郁夫人的上已有您的结印气息!恳请主上恕罪!”
良久,茯苓缓缓抬起已经僵的脖颈,这才发现冥神早就消失在了院之中,独留一摊新鲜的血迹。
夙郁已经被玄迩喂了数十次龙血,三次来自手腕动脉,七次剐自烛龙的心血。
那骇然的血已经全愈合好了,方才的狩妖师所使用的治愈法术的碧绿幽光仍然暗淡地浮在洁白无痕的前,更衬得两只殷红的柔而鲜。
玄迩的双血红,他烦躁至极地覆上自己满是伤痕的手掌,一把抹去狩妖师留的法术。他讨厌夙郁上残留着其他男人的东西,就算是救命的法术也不行!他自有办法好好“修理”这个令自己恨到了骨里,又至灵魂的偶。
沉睡中的夙郁十分乖巧,像一只毫无生机的漂亮人偶。他上的血污都被玄迩亲手拭净了,就连没有任何伤的双、以及两只也被仔细清洗了一番。
牝在主人的无意识状态仍然粉嘟嘟地外翻着,坦那惩罚的玉势的末端。
玄迩眯起双,两指夹住玉势,手法残暴地往外拽,连同着玉石生生拖一截通红的芯。
“啵——”的一声,玉势被了来。
纹极为繁复的上布满了粘稠的,这东西在夙郁的已经呆了起码三个时辰,几乎被他的给化了。原本冰冷的玉石中髓都无比,变成了一只被明火烤过的卵石。
玄迩盯着夙郁的脸,赤红的尖轻轻舐了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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