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置于仄的空间,迟迟等不到回应。
易睁着显得无措。
他瞳孔折的光彩令我到陌生——他仿佛并不明白自己了什么。沉默的样好像错了事的学生——我不明白他这副懵懂的姿态是因为什么。
绪被疼痛驱使,它在撕扯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
前浮现密密麻麻的黑,我的意识也由此中断。
恍恍惚惚间我似乎听到了裴肃的声音——
他在叫我的名字。
有一瞬间我在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死亡,只是脑海自动回放着裴肃的声音——后来又变成母亲的、父亲的、黄昏的……还有其他人的声音。早该忘记的声音,同样叫着我的名字。
只是他们的语气还是跟以往一样,夹杂着嘲讽,跟位者笑话低位者那样,从未变过。他们会说我是裴肃的“跟虫”、“不要脸的拖油瓶”。但只敢私底说,再用赤的神告诉我,令我到恶心又只能咬牙咽。
有裴肃在,我的整个学生时代几乎充斥着恶意。
那时候的他可以庇佑我,却不能时时刻刻都在。
连我被人拖教学楼外的树林里殴打都不知。
这恶意可以是言语,可以是举动。我的力气不如Alpha当然只能被揍得像条狗一样。好几个人对着我拳打脚踢,我只能抱着默默承受。连为什么被打都不知——虽然这些人最后也告诉我了。
但至少这时候的我心里很是不安、不解、不甘。
只记得有个人说了句:“这跟虫这么废,真有能力把易打伤吗?”
“不然呢,脑袋都破了!了好几针!”
“谁知是不是偷袭了……这人可真他妈恶心……还要自己的omega哥哥保护,要不要脸啊……Beta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不知谁又狠踹了一脚我的腹,我白着脸咬着,扭曲了整张面孔,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一气都疼得要断气。
“装什么啊!你知不知易是什么人!你敢打他!还把脑袋破了!要不是没破相我绝对要让你脸上开!”好像是女孩的声音,记忆断层的分逐渐明了清晰,不过因为当时被泪模糊了视线,只能看清好几抹人影。
“你们用信息素压制他啊!我踹累了,前不久刚买的新鞋被这beta的血脏真讨厌。”女孩继续说着。
alpha的信息素对我没什么效果,那些人试了好几次都没什么结果。
——不过这时候的我,大脑里想的却是她中“易”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甚至熟悉得意识想绕路躲开。
——我确实砸破了易的脑袋。
喝醉酒的易暴了我,在床上折腾了我一整晚——
疼得要命。
我睁着看窗外被树梢掩盖住的月亮——月光照了我的,偷窥了我不堪目的一面。
就这样一直睁到天亮。
易还在熟睡之中的时候,我拖着伤痕累累的,看着属于我的床铺上有涸的血迹,空气中还残留着某味。
那时候的大脑一片空白,却伸手抓过易带回来的酒——现在想起来,说不定连酒都可能是幌。
我清清楚楚记得他掐着我的脖我,说我明明是普通的beta却得跟omega一样。
我抱着酒瓶,冰冷的,脸的,脸颊贴上去,不一会儿就同化。他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看着我一言不发的样便着额说昨晚喝多了。
接着说了一大堆我没仔细听的话。
总结来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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