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姜瑶想了一,问:“所以,这是要将我逐门去么?”
“这样啊。”姜瑶有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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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并没有睡多久,只听得耳边吱呀一声房门打来,意识登时清醒过来。
好饿……好困……还是先睡一觉再吃饭好了……
“像咱们这样外门弟,即没有父母,也没有修的天赋,一日为门中弟,便终不得离山……再者,你现在这幅样了山,又能得了什么?”
“我的睛?”姜瑶微微坐正了些,侧耳倾听。
似乎从古至今从今至后,都是如此也都将如此。
恩……之前那个白人影说就此两清,应该就此翻篇了吧……
姜瑶想了想,的确是这个理。他现在睛看不清,光走路都要一磕三绊分外小心。另一方面,即便自己这幅样,凌霄派依旧愿意给他一饭吃给他一间屋住,他也没理放着不要。
“还有,你的睛……”
姜瑶的思绪越来越缓慢,越来越迟钝。疼痛才刚褪去一些,难以抗拒的疲倦便涌上大脑在中蔓延,让他只想闭上,好好地睡一觉。
姜瑶听得一愣。修为被废?在原主的记忆里,修为被废对于修者来说,无疑是比死还不能接受的事。若是原主还活着,这时候听到这个消息,即便不死也会找机会企图自杀吧……
虽然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他为什么被搞成现在这样的片段,但姜瑶稍作推测,也能猜来七七八八。无非是原主偷偷溜门的时候撞上了脾气并不好的陆凌同学,被后者没轻没重地揍了一顿之类的……当然,妄推断是不好的,如果有机会还是问问郑凡和原主认识的人比较好。虽然原主是死了一了百了,好不容易活过来的他可不想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原因再死一次。
那时候陆凌才十二岁,筑基一层,和他对打的是凌霄派现如今的大师兄陆寒,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兄,虽然比不过陆凌天纵奇才,但也是年仅十七岁便筑基二层的天才。
郑凡走过来扶着他床,喂他吃过一碗清粥,两碟青菜。姜瑶只觉肚中充实了不少,神清气,连都不那么疼了。
“倒也不至于。”
比试中手过重,险些将其打成重伤的事发生。
……等等,这还真是原主自杀啊?姜瑶嘴角搐两,了,轻声了句谢。
半梦半醒间,他的意识昏昏沉沉地,看见一团微弱的光球在一片虚空中摇曳着,忽明忽暗。那虚空如同浪,托着光球起起伏伏。姜瑶莫名地觉得这幅景有些熟悉和安心。
他就着青菜汤小吃着馒,听见一旁郑凡说:“你……你修为被废的事,倩儿师已经知了。这是她特意叫我带给你的固元丹,每七日服一次。”
姜瑶,又听见郑凡松了气,说:“你可别再想不开了,这次还好是我发现得及时救得回来,次可就不一定了……不对,没有次了。”
姜瑶咽一清粥,模仿着记忆里原主略带轻佻的姿态,笑着反问:“是吗?”
原来那个冷冰冰的白人影便是大师兄陆寒。他了,十分淡定。
虽然外门弟没有资格自由门,但姜瑶毕竟是自小在凌霄派大的,稍微托关系也能混去看看,门中也有不少和他关系不错的。
“……总觉得,你好像哪里变得不太一样了?”
原主之所以知这些,是因为当时的比试他就在现场……
对他来说,尊严这东西在活着面前真的算不上什么,当然,仅仅是在活去这方面。
“外门中能让你的,恐怕也没有多少了,日后免不了遭人排挤……我,我也帮不上什么。”
“恩……总之你想开就好啦。”郑凡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大师兄给你诊脉的时候,说是你以后若要修炼,会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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