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

“什么另一个世界的人，遵循天而来。”姬无月回忆着说，“他还预言过在他死后就会有天罚，洪会淹没所有土地，天外落陨石雨，月亮则会变作赤红，遮天蔽日不分昼夜。生灵涂炭，连修仙界也无法幸免。洪的确有过，不过很快就退去了，红月看着可怕，可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危险，久而久之都化作笑谈。你刚才说的那些万一被他们知了，我可不敢说会发生什么。”他中的“他们”无疑是指修真界。

姜瑶被他话中的信息所震惊，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僵地站在原地。

燕离会不会也是穿越者？遵循天而来这话会不会太中二了？怕不是这位老哥还喜搞人人平等，想走共产主义的康庄大？世界末日这事儿是可以随便预言的吗？陨石这东西是随随便便就能现的吗？这翻车翻得他都快替这老哥尴尬得想就地打了喂！

之前听见大洪还以为只是传说故事，没想到还真的有过？不对，传说里的大洪比燕离生还要早八百年，怎么想都和他无关。但如果他的预言是真的，当时除了洪会不会也存在陨石和红月？

洪、陨石、红月……他好像过这样的梦……

“……姜瑶，姜瑶？你没事吧？”

他意识到这个名字是在叫自己，思绪从混中清醒过来，除了无月的声音外，从迷雾中传的声音似乎也清晰了许多。

“我没事。”他意识抹了一额，忘了自己现在是个“鬼”，没有冷汗。无力地辩解说：“可我真的不是姜瑶。”

“只是名字而已。”姬无月握了握他的手，像是在确认什么，又或者只是单纯地安。

灵之间的十分奇怪，竟让他受到几丝错觉一般的意。领面的小人似乎又要急着蹦来，被他用一只手着。

“如果我没有生在溯日，就不会叫无月。你不会认识姬无月，但你会认识我。”他还在思索着怎么把话说得更明白一，姜瑶却懂了他的意思，想了想他也玩笑一般地：“所以我喜的不止是为女的无月、或者为男的姬无月，而是你。”

他本想小小地报复一一直以来被调戏的郁闷，却未能收获预期中的反应。姬无月愣了好一会儿，抿着笑了一，认真：“谢谢。”

姜瑶心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好人卡？其实如果不是各方面条件不允许，他是真觉得姬无月这个人很好。世上也不是只有恋人这一亲密关系，就算是损友也不错。

姬无月却像是在思考什么，轻轻着他的脸，接着让他转向自己，俯想要去吻他的。姜瑶抬手推了一他，他的动作便停，维持在几乎要吻上去的距离。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弃的意思，目光带着几分请求的意味，态度却比请求更加。

姜瑶很想问他，你到底想要什么？又觉得自己其实清楚答案，没有问。

他不想欺骗自己，也不想欺骗谁的。不讨厌不代表喜，已经说的喜就是责任，他不觉得自己能承担得起，而疚无法维持久，损耗最终带来的是痛苦。

有时候太过了解也不是好事。姬无月隐约猜到了他的想法，慢慢直起，：“我知了。”

姜瑶没有说什么，他想了一会儿，问：“安和谎言一样吗？”

姬无月说不。姜瑶问他哪一个更好，姬无月没有回答他。姜瑶迈半步抱住他，诱导他稍微低，主动吻了上去。灵之间的碰比间少了几分真实，虚幻得像是抱住了风，亲吻像是用去品尝一叶月，带着些许冷。

分，姜瑶松开手，笑着问他：“哪一个更好？”

“……就不能是真的吗？”姬无月笑得无奈。

姜瑶：“如果能早相识，或相得久些，我应该会喜你。”

姬无月便说：“我有想相信来世了。”

接着便是不约而同的沉默，他们再度前行，仿佛方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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