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雨连绵，程今安撑了把黑的伞。

他来看妈妈。

他本意是不想来的，可是程父脚不便走不了太远的路，糊里糊涂间偶尔会忘记程今安的应激反应，也忘了程母的事，总要问“宝贝今安看见妈妈没有”。程今安便不想再提醒他妈妈已经过世，可又怕妈妈孤单，忍着不适，汗直竖地来了墓前。

他没看过程母的遗像，一直低着，固执地维护着心底里那个彩的、鲜活的妈妈。

回到地室后，程今安开始柳呈叫妈妈。

“妈妈，今安想喝。”他着恳求的话语，动作暴地抓握住柳呈的房，把吃的亮。

柳呈习以为常，耷拉着脑袋靠在他补觉。那天喂了一宿的，一连几天都疼得本睡不着。房里好像结了块，被程今安掐得青紫一片，忍都忍受不了。

可是他不敢再自己摸了，因为程今安好像有办法看到他在漆黑地室的行动。他昨天实在无聊，整间屋都没什么可玩的东西，便低捉了自己发育不良的小玩，甩了两摇摇，突然觉得有。

他好奇地剥开，可以理解程今安看到这里就要呕，却不明白他为什么又要在血那几天疯狂地。

是自己来的，摇成了召唤的信号，只不过没有得到同意，柳呈不敢瞎摸。正低研究着，大的震动传来，他惊得回去看，被程今安一脚蹬在了地上。

“了？果然就该让你去卖！”

柳呈今天不在经期，但也没在排卵期，可程今安像疯了一样扑上来，明明看到了他的，却得像，在就要往里。

柳呈尖叫一声，踹在了程今安腹。

程今安闷哼一声停了的动作，却掐住柳呈的脖，几乎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怼在墙上，恶狠狠：“敢踹我？你要不要看看这里什么样！”

他撩起衣服摆，一极浅的白的线从肚脐蔓延至腰，周围一红是被柳呈踹的。

“他们说实在不行就卖了我的肾！”程今安冲他吼。

人官拆开来看每一样都很值钱，但这是策，贩也没过这生意。他们完全没经验，不知取肾要从腰侧到后背开刀，藏满泥垢的指甲玩笑似地从他腹过，留了一不算太严重的疤。

可程今安觉得这壳里面已经空了。

也许他会存在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角、心脏、肾、肝……但唯独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程今安崩溃地蹲。

他不想怪柳呈的，可是控制不住，暗的心理吞没了他里的温柔小少爷，他想杀掉柳呈，再杀了老柳，杀掉那群贩和那个想要买他来玩的不知名老板。

一双小手盖上来，程今安剧烈颤抖，被柳呈引着摸到了。

柳呈愿意和他那些事，不过是想要他轻一、温柔一。但是也不要太温柔，因为程今安是他心里好的小少爷，小少爷不可攀，受了这么多委屈，就是要对他颐指气使一才对。

可程今安逃跑了，他在妈妈墓前站了很久，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妈妈，妈妈怎么了？”程今安嘬着右，觉得嘴很，到柳呈里，被得了个。

“舒服死了，发烧了呀？到39度我们就去看医生好不好？”

程今安突然发现柳呈重要的不只是右房，还有那颗看起来没什么用的脑。那是他的存储卡，如果脑坏掉，柳呈就不再是柳呈了，他会永远失去自己童年的锚。

于是柳呈人生中第一次穿上了合的新衣服，甚至被系了个小领结，兴奋得脸都红了，被程今安扇了嘴也不肯安静来，蹦蹦地在门徘徊。

要去啦！

“鹅鹅！”柳呈被扇得脸更红，还是不肯闭嘴。

“今安！”程今安捧住他的脸，墙上那个隐蔽的可视电话响了也不，偏执地教柳呈学自己的名字，“今！”

要知这就是程今安的名字，柳呈肯定会好好学。可他不知，注意力就集中不起来，被掐了左耳才勉乖顺一些，跟着型迷茫发音：“七？……”

难听死了。程今安换了个字：“安。”

“哎……”柳呈把他宝贵的名字变成了一声叹息。

在叹什么呢？叹无法修改的过去，还是叹扭曲无望的未来？

柳呈皱眉，他觉得自打程今安带着一迟暮的冷味回来后，就变得烦死了。缠着他吃不说，还非要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教他说什么破话。

柳呈不耐烦地踮起脚，想要把左耳贴到程今安嘴上去——为了去，他可以小小地暴一自己的秘密。

但程今安不让他贴，了可视电话，对着医生问：“针剂和中药都在用，现在39度，需要看哪里？”

医生沉片刻，隔着电话开始了检查。

柳呈整个人呆住了。不舒服需要看病，他以为自己可以去了，没想到程今安连脸都不让他，取了压板近距离展示了咙，隔着衣服兜了房，思考一会儿，张说了些什么。

“前面我没碰，后面用过会清理，也没过别的东西。”程今安面不改。

医生显然已经知柳呈的特殊了：“房好像不一样大，原本就有发育问题吗？”

“不是，我只打了右边。”

“……现在了吗？”

“没有。”

“一有没有块。”医生找到了症结所在，问句以陈述句的语气说了来，“有可能是堵了，需要通，建议你请个专业的通师。冒昧地问一，有怀上宝宝吗？”

程今安面沉：“没有，我没碰过他。”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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